之后,第18号机库成为最高机密区域,除高级军官外禁止入内。机库本身也大幅度扩建,放置了大型的冷冻设备、雷达监视和相关的计算机等。
K.A.也经历了一段悲惨的生活。最初上面先让他回到接受基础训练的纽约州圣普松空军基地,不知何故不准外出,否则按开小差处理,连班长一并问罪。最终他不堪忍受,坦白了在沙漠的见闻,却被当做疯子收容在基地医院。
K.A.说,在他住院的三个月期问。医生不断给他打针,使他的神志模糊不清。几名男子又对“飞碟回收”事件加以反复讯问,至今还留下干巴乏味的记忆。1955年3月7日,也就是K.A.出院的第二天,他被叫到基地司令官的面前,得知自己因违反言论钳制令,将任务内容泄露给他人,即日退伍。
此后,他经常在梦中见到沙漠的经历,而且这样的噩梦越来越频繁、严重。1981年2月,他终于决定向在某UFO演讲会上认识的新泽西州UFO研究团体倾诉内情。但是同年10月,当他与斯特林克菲尔特接触后,便不断接到陌生男子的电话,再次陷入恐怖之中。
黑衣人的幕后活动
K.A.的例子较好地反映了前面所述的“坠落、回收之谜”的复杂性。与其他的UFO事件不同,体验者几乎全都希望匿名,原因也在于此。所以在斯特林克菲尔特的第三篇论文中,除了一人外全都匿名。
令人可怕的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中的大多数还是经历了邮件丢失、电话威胁或黑衣人来访。如果威胁再进一步升级。他们最终只好沉默。住在纽约州金斯敦的A.F.及其兄彼得的情形就是典型的一例。
1981年12月上旬,斯特林克菲尔特突然接到A.F.打来的电话。想提供曾由军队保管的飞碟照片。按照A.F.的说法,现在住在佛罗里达州某地的其兄长彼得不久将来金斯敦,如果需要的话,他们可以直接拿着飞碟照片和证明材料飞到斯特林克菲尔特在辛辛那提的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