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坚《鹊桥仙(朱楼彩舫)》:“鸳鸯机综,能令侬巧,也待乘槎仙去。若逢海上白头翁,共一访、痴牛騃女。”
提到“槎”的诗歌多如牛毛,不胜枚举。这些诗里说的“槎”,是古代“幽浮”中最著名的一种。“槎”,本来是指木筏,后来用来给一些“幽浮”命名,如灵槎、仙槎、天槎等。
东晋时方士王嘉著的《拾遗记》上有一段记载:
“尧登位三十年,有巨槎浮于西海。槎上有光,夜明昼灭。常浮绕四海,十二年一周天,周而复始。名曰贯月槎,亦谓挂星槎。”这是难道不是典型的外星飞船吗?
另外,《博物志》载:“天河与海通。近世有人居海诸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不失期。人有奇志,立飞阁于槎上,多赍粮,乘槎而去。……至一处,有城郭状,屋舍甚严。遥望宫中多织妇;见一丈夫牵牛渚次饮之。此人问:此是何处?答曰:君还至蜀部,问严君平则知之。后至蜀,问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
清康熙间陈元龙编《格致镜原》,其卷二十八引《洞天集》云:“严遵仙槎唐置之于麟德殿,长五十余尺,声如铜铁,坚而不蠢,李德裕戴细枝尺余,刻为道像,往往飞去复来。广明已来失之,槎亦飞去。”
唐人还有“张骞乘槎”的传说,但不大可信。这些记载都给“槎”披上了神秘的面纱,难怪诗人们常挂在嘴边了。
其他诸如“赤龙”“霹雳车”之类的,还可以挖掘出一些来。以上这些“幽浮”,大都是诗人引用古籍,过过嘴瘾而已,跟咱们一样,自己也没碰到过。唯独苏轼,居然亲眼见到了“幽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