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潘金莲的初恋情人 第一次给了谁?|野史秘闻

2016年11月4日18:29:23野史秘闻108阅读模式

  阅读提示:潘金莲可谓是历史上著名的女人,当然啦,她的著名并不是因为有所作为,而是在勾引男人,给丈夫戴绿帽子这件事情上可谓是中国的典范。那么,潘金莲与武松有啥关系呢?历史上的潘金莲到底是啥样?

  影视中的潘金莲 配图

  看过《水浒传》的朋友,一定都对潘金莲这个女人较为熟悉,一是因为书中美女本身较少,二是源于潘金莲这个人物本身的“风流性”。那么,潘金莲的初恋情人是谁?历史上的潘金莲为何风流?今天,小编从历史文化角度为大家一一解析!

  潘金莲的初恋情人

  名著之所以是名着,是因为它能将看似平常的东西赋予深刻含义。

  在《水浒传》中,潘金莲只对两个男人感兴趣,一个是武松,一个是西门庆。写这两个正邪不两立的人物,施耐庵先生还是颇费了些心思的。以物寓人,展示情感,就是作者刻意表现的手法。

  至于前面的两个男人,可以作为一种铺垫,可有但不可无。作品中,除了描写两个边角人物的猥琐之外,倒没发现有什么暗示。大户是一个粗鄙不堪的“大色鬼”,武大则是一个丑陋无敌的“矮矬穷”。这样的男人在潘金莲眼中,甚至还比不上粪土。

  当然,两人总是要有所区分的。对老财主,除了极其厌恶之外,还要留心躲避不时出现的“骚扰”。对武大就不必了,老实厚道,从来只知道卖炊饼,不会采取强迫手段,即便你主动献身他也未必感兴趣。此地安全,潘金莲也跟随了很长时间。这是一对近似“清教徒”式的夫妻,两个苦命人凑合一起抱团取暖而已。

  很显然,潘金莲的的初恋情人就是武松。如前所述,作者描写武松见潘金莲时,有意识地添加了一个极为平常的物件,这个物件就是一个“帘子”。寥寥数字,只是“掀开帘子”一笔带过。但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平常的帘子,却已经为武松阻挡潘金莲的爱情攻势埋下了伏笔。

  帘子,除了用于阻挡外部干扰和渗透之外,还会有别的用处吗?但这个帘子不会对潘金莲有任何作用,自家的帘子,打开放下全由自己做主,潘金莲对武松动起心思也就势在必然了,“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不想姻缘却在这里。”这种心思,其实再正常不过,那就是一见钟情。

  潘金莲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终于有一天,趁着大郎外出晚归之机,对武松发起了猛烈的“爱情攻势”,这可把武松给惹毛了,一顿怒斥,把个潘金莲刚刚燃起的爱情之火浇了一个“透心凉”。自从受了武松的一顿训斥之后,潘金莲的欲火暂时熄灭了。之后,县令(作者)偏偏安排武松出差,也由此引出了另一个重要人物。这个人物的出现,让剧情急转直下。而这段孽缘,却是从一个支撑窗户的竹竿开始的。

  不难看出,潘金莲的“一竿子”其实带有很大的偶然性和戏剧性,作为一个良家妇女,潘金莲要操持家务,关闭窗户或许也是家务之范围。在《水浒传》中,这个窗户本身写得就很是暧昧。对此,大致可从两个方面来解释:一方面,潘金莲应该是心无旁骛的,上升到文学的角度,“关闭窗户”意味着心态淡定,坦然无私。这是一个心灵的窗户。另一方面,正是潘金莲的这次失手,邂逅了风流成性的西门庆,在一番软磨硬泡之下,早已关闭的“窗户”重新打开了。

  这一打开不要紧,压抑已久的情感瞬间爆发,在半推半就的胶着状态下,潘金莲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说潘金莲是“淫妇”,理由无非就是上了西门庆的床而已。而这从来都不是潘金莲的本意,在其内心,失节同样是头等大事。可惜的是,潘金莲的这种阻挡,在堪称情场高手的西门庆面前终究显得不堪一击。

  按说,金莲同志怎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呢!即便武大郎能饶了自己,那个凶神恶煞的兄弟还能放过自己吗?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人的欲望之门一旦打开,也就不管以后,不顾生死了。最终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害死了自己的情人,也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连求得一纸休书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潘金莲唯一不可饶恕的“罪名”就是害死武大,真正的罪名也无非如此。在那个年代,潘金莲算不上贞节烈女,却也不完全是荡妇。说到底,不过是追求所谓的爱情罢了。但命运似乎捉弄于人,阴差阳错地把她推上了“偷情”的道德坟墓。这是潘金莲的悲哀,也是历史社会的悲剧!

  提到潘金莲,我们的印象是荡妇加妒妇。她在西门家得宠得势,占尽风头。按说,她的生活一定是最奢华的,穿金戴银、说一不二。但其实不然,她在经济上始终是个“低保户”。她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甚至连件像样的皮袄也没有。这又是不可想象的。

  一次元宵节,吴月娘带领众妾到她的大妗子家吃酒赏月。忽然下起雪来。吴吩咐小厮回家给“娘儿们”取皮袄,而吴月娘忽然想到,在所有妻妾中,惟独潘金莲没有皮袄。吴月娘吩咐,把当铺里人家当的一件皮袄拿来给潘金莲穿,这在潘金莲看来,是件很丢面子的事,因此当众发誓:“有本事,到明日问汉子要一件穿,也不枉的。平白拾人家旧皮袄披在身上做甚么!”——然而潘金莲的这个愿望始终没能实现。

  这难道不是十分奇怪的事吗?西门庆家“钱过北斗,米烂陈仓”,给朋友五十一百、出手大方;行贿送礼,更不用说。而一个备受丈夫宠爱的妻妾,居然没有一件像样的皮袄,怎么回有这等事?其实此事背后透露的消息是:西门庆家实行的是“二级经济核算制”。妻妾各自为银钱核算单位,你自己有“梯己钱”,就多用;没有,就少用或不用。要想从西门庆那儿要一文钱,也是难上加难。

  众妻妾中,吴月娘是嫡妻,在经济上有特权。原则上讲,全家的财产应当由她来掌握。况且她的娘家是千户,也有钱。孟玉楼、李瓶儿都是富孀,这使她们出手大方、广结人缘。李娇儿是妓女出身,私房钱不少;还在家中管过银钱账目,可能也“搂”了一些钱。西门庆死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趁乱偷了几锭大银子,再回妓院、重操旧业。——至于孙雪娥,本来是个收房的丫鬟,实际地位是厨子头,大家从来没有把她当“四娘”看待。

  剩下一个潘金莲,虽然也是寡妇再嫁,但她本是个穷裁缝的女儿,父亲死后两次被卖,后来被嫁给“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武大。以后与西门庆勾搭上,害死武大,嫁给西门庆。——但是她的到来,却没有带来一个铜板。

  如前所说,西门庆的婚姻观是商人的婚姻观,娶妻纳妾是生财手段之一。吴神仙曾给西门庆相面,说他“一生多得妻财”。对于妻妾,西门庆的经济政策是只进不出。——西门庆花钱有目的性,是要“以钱生钱”的。妻妾已经嫁过来了,连人带财产都归属自己了,还有什么必要在她们身上花钱?

  在这样一个充满铜臭气的家庭中,女人的人格尊严是靠金钱维持的。女人都爱美,但必须自己掏钱来打扮自己。李瓶最有钱,带了许多首饰衣服来。她有一件金丝狄髻(狄髻是笼假发的网子,一般只有贵族妇女能戴),重九两,价值近万。李瓶是个很低调的人,生怕戴起来招眼,惹其他妻妾忌妒,因此先问西门庆:吴月娘有没有?西门庆说有银的,没金的。李瓶就不肯戴,让西门庆拿到银匠家,打两件样子比较普通的首饰戴。潘金莲知道了,求西门庆把剩下的金子替她也打一件首饰。西门庆笑骂:“单管爱小便宜,随处也掐个尖儿。”

  后来妻妾们托陈经济到外面买汗巾,潘金莲要一条素色的。她自己解嘲说:往后戴孝时用。其实是因为素色的便宜些。最后还是李瓶掏出一块银子,替大家“埋单”。——潘金莲是个拔尖抢胜的性格,但在这些时候,就只能“英雄气短”了。

  李瓶因为钱多,手也松,“用钱撒漫”,所以上上下下都喜欢她。经常出钱摆酒请客,让仆人买东西,给钱也宽。包括潘老老来串门,住在她屋里,临走又送鞋面,又送衣服、银子,因此潘老老说李瓶对她比女儿都好。

  而潘金莲的确薄情。第78回潘金莲过生日,潘老老来祝寿,下轿付不起轿钱,来找女儿讨。潘说:“你没轿子钱,谁叫你来?恁出丑百划的,叫人家小看?……指望我要钱,我那里讨个钱儿与你?你看着,睁着眼在这里,七个窟窿倒有八个眼儿等着在这里。今后你有轿子钱便来他家,没轿子钱别要来。料他家也没少你这个穷亲戚,休要做打嘴献世宝,关王买豆腐——人硬货不硬。……驴粪蛋面前光,不知里面受恓惶!”说得潘老老呜呜痛哭。

  丫鬟春梅事后说两句公道话:“你老人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俺娘是争强不伏弱的性儿,比的不六娘银钱自有。本等手里没有,你只说他不与你。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想俺爹虽是有的银子放在屋里,俺娘正眼也不看它。若遇着买花儿东西,明公正义问他要。不恁瞒藏背掖的,教人看小了他,怎么张嘴儿说人?……”

  吴月娘后来也知道这事,跟潘金莲说:你给她一钱银子,写账就是了。意思是写在西门庆的账上。

  潘金莲说:“他的银子都是有数的,只教我买东西,没教我打发轿子钱。”——从这些描述中我们看出,潘金莲也有她做人的原则,作为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自有她的自尊。这种自尊体现在对待金钱的态度上:我没钱,是众所周知,但我绝不去偷鸡摸狗,藏藏掖掖!

  仍然回到那件皮袄上。西门庆始终没有特意为潘金莲做一件皮袄。直到李瓶死后,潘金莲向西门庆要李瓶的那件,西们庆还舍不得,说:“单管爱小便宜儿,他那件皮袄值六十两银子哩,你穿在身上,是会摇摆的?”潘金莲连嗔带骂:“你与了张三、李四的老婆穿了?左右是你的老婆,替你装门面,没的有这些声儿气儿。好不好我就不依了。”好说歹说,到底把皮袄要到了手。——这件皮袄价值六十两银子,是潘金莲身价的两倍!

  也正因此事,引起吴月娘的强烈不满。一次两人吵架,月娘提到:“一个皮袄,你悄悄就问汉子讨了,穿在身上,挂口也不来后边题一声而……就是孤老院,也有个甲头!”后来月娘做梦,梦见从李瓶箱子里寻出一件袍子,被金莲劈手夺去,气得吴在梦里嚷:“他的皮袄你要的去穿了罢了,这件袍儿你又夺”。——对于正妻来说,一件皮袄让她大受刺激,甚至记挂在心,形诸梦寐。潘金莲这件皮袄,真的得来不易!

  潘金莲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潘金莲可谓是历史上著名的女人,当然啦,她的著名并不是因为有所作为,而是在勾引男人,给丈夫戴绿帽子这件事情上可谓是中国的典范。那么,潘金莲与武松有啥关系呢?历史上的潘金莲到底是啥样?今天,小编为大家分析!

  潘金莲

  古典名著《水浒传》中初露头角的人物,也是古代世情小说《金瓶梅》进一步充实深化的人物。几百年来,她一直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堪妖艳、淫荡、狠毒的典型。在中国道德观念中,很少有人同情她的遭遇,这就是潘金莲。兰陵笑笑生,更是浓墨重彩。至后,极度演绎而活在戏剧舞台文学作品中,成为茶余饭后的坏女人样板。在《金瓶梅》中,其经历、性格、生活等得到了多方面的重要的充实,从而塑造成一个美丽风流、心狠手辣、搬弄是非、淫欲无度的女人。

  潘金莲是清河县里一个大户人家的使女,娘家姓潘,小名唤做金莲,二十余岁,颇有些姿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她,潘金莲去告诉主家婆,意思是不肯依从。后来主家婆知道后,与大户攘骂了数日,将潘金莲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赌气倒赔房奁,要寻嫁得一个相应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说武大忠厚,见无妻小,又住着宅内房儿,堪可与他。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武大的老婆。

  在《金瓶梅》中,潘金莲在嫁给武大郎之前,即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当地的一个财主张大户。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张大户家有万贯家财,百间房产,年约六旬之上,身边寸男尺女皆无。主家婆余氏,主家甚严,房中亦无清秀侍女。一日,张大户拍胸叹了一口气。余氏问:“你田产丰盛,资财充足,闲中何故叹气?”大户道:“我许大年纪,又无儿女,虽有家财,终何大用!”余氏道:“既然如此说,我叫媒人替你买两个使女,早晚习学弹唱,服侍你便了。”大户心中大喜,谢了余氏。过几时,余氏果然叫媒人来,与大户买了两个使女,一个叫潘金莲,一个叫白玉莲。

  初时余氏甚是抬举二人,后日不料白玉莲死了,只落下金莲一人,长成一十八岁,出落的脸衬桃花,眉湾新月。张大户每要收用他,只怕主家婆厉害,不得手。一日,主家婆邻家赴宴,不在。大户暗把金莲唤至房中,遂收用了。后来主家婆知道后,与大户攘骂了数日,将金莲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赌气倒赔房奁,要寻嫁得一个相应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说武大郎忠厚,见无妻小,又住着宅内房儿,堪可与他。于是潘金莲就成了武大郎的老婆。

  潘金莲自打在《水浒传》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后,就一直成为中国文化的热点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虽然数百年来,她一直被订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美艳、放荡、悲哀三位一体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羡慕她追求自.由、反抗旧伦理的勇气。其实,潘金莲首先是一个美女,然后才成为荡妇的。那么,潘金莲到底有多美,竟让男人不顾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与她一度春风呢?这还要从潘金莲的身世和际遇说起。

  自小命运堪怜的潘金莲,七八岁就被卖到清和县的张大户家做使女。岂料长大之后,穷人家的女儿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肤胜雪,妩媚生香。谁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边,好色的张大户自然不肯放过她。可怜潘金莲此时正是个怀春的姑娘,虽然也有梦想,但她中意的情郎,显然并不是张大户这样的人。

  潘金莲无疑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应了张大户之后,却又偷偷帝告诉主人婆,适时拿奸……就这样张大户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骚。于是,他想出一个报复女人最恶毒的法子,救是倒赔嫁妆,把潘金莲白送给武大郎。从此,揭开了潘金莲从美女到荡妇悲剧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许人也?为何让张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来武大郎是个丑陋的侏儒,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这样也罢了,关键的是武大郎没有性能力,连“爱情”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既不能满足潘金莲的肉体,也不能满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护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莲常常受到无赖的戏弄,不但无情侮辱了潘金莲的肉体,也彻底摧垮了她的心灵。

  人们是无法想象,潘金莲是如何在别人的歧视目光下,走进武大郎的花烛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过天地、成为夫妻之后的一个个漫漫长夜备受煎熬的?尽管潘金莲出身于一个身份低微的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于是,她选择了红杏出墙,也选择了她悲剧的人生。

  一次说是偶然,其实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标有了新的定位。这就是当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阳岗打虎成名之后,她首先选择了这位后来成为梁山好汉的打虎英雄。

  潘金莲选择勾引武松始于一个雪花纷飞的冬天,武大出门卖炊饼不在家,已经当上捕快都头的武松去衙门里点名完毕,提早回到家里,一进门发现潘金莲早升起了火,准备好了酒菜。《水浒传》和金瓶梅》大概都有这样的一段描写:

  那妇人早令迎儿把前门上了闩,后门也关了。却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武松问道:”哥哥哪里去了?”妇人道:”你哥哥出去买卖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发等哥来家吃也不迟。” 妇人道:”哪里等的他!”说犹未了,只见迎儿小女早暖了一注酒来。

  武松道:“又教嫂嫂费心。” 妇人也掇一条凳子,近火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妇人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武松接过酒去,一饮而尽。那妇人又筛一杯酒来,说道:”天气寒冷,叔叔饮过成双的盏儿。”武松道:”嫂嫂自请。”接来又一饮而尽。武松却筛一杯酒,递与妇人。妇人接过酒来呷了,却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妇人一径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挽,脸上堆下笑来,说道:”我听得人说,叔叔在县前街上养着个唱的,有这话么?”武松道:”嫂嫂休听别人胡说,我武二从来不是这等人。” 妇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 武松道:”嫂嫂不信时,只问哥哥就是了。” 妇人道:”啊呀,你休说他,哪里晓得甚么?如在醉生梦死一般!他若知道时,不卖炊饼了。叔叔且请杯。

  历史上的潘金莲

  潘金莲因《水浒》已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到《金瓶梅》里,她更跃为“女一号”。按书中所写,她是所有女子中生的最美,也最擅风月的一个。《金瓶梅》这个书名,一说是“金色的瓶子里插着梅花”的意思,一说是由该书头三号女角(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的名字各取一字组成,显然后一说更为通顺。《水浒》里的潘金莲形象还比较单薄,《金瓶梅》里的潘金莲却是一个极其丰满、极其鲜活的艺术形象了。

  在《金瓶梅》中,前面的部分与《水浒传》大体类似。潘金莲生于一个贫困的裁缝家庭,早年丧父,九岁卖入豪门充当家伎,后又被转卖到土财主张大户家中,被“收用”后又由于财主婆不容,被张大户下嫁给了矮丑的武植。

  而她追求从天而降的壮伟男子武松未果,于是转而投入富有而英俊的西门庆怀抱。

  与《水浒传》不同的是,在王婆的教唆下,她鸩杀亲夫后被西门庆娶为五房,开始了在西门庆家中与其他女人争宠的“战斗”生涯。

  不仅如此,她还私通仆人,勾引西门庆的女婿陈经济……由于在封建社会里,作为家长的男子之所以妻妾成群,首位的原因便是传宗接代。

  因此,当潘金莲自己养不出孩子时,她对西门庆别的妻妾的嫉恨更成倍地蹿升;当李瓶儿竟生下了官哥儿之后,如何害死这个“眼中钉”便成为她的“当务之急”;官哥儿终于被她唬得受惊并生病死掉后,她拍手称快,但新一轮的争宠之战又掀起了硝烟……潘金莲的淫荡、狠毒、变态乃至于颠狂,令我们在惊诧之余,也对潘金莲的形象给出了最彻底和最后的定性。

  那么,历史上的潘金莲和武大郎又是怎样的呢?真有其人么?还是完全是虚构的艺术形象?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据考证:大郎武植,系在山东清河县武家那村人。他自幼崇文尚武,才力超群,少年得志中了进士,在山东阳谷做了知县。资助过武大郎的一位同窗好友因怀才不遇,家境日渐贫寒。于是,千里迢迢来投武大郎欲谋一官半职,摆脱困境。

  开始,他受到盛情款待,可过了半年也没听其提及做官之事,他便认为“武大郎乃真忘恩负义之辈”,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在回家路上,他编写了许多谩骂讽刺武大郎的小故事、歇后语,见村贴村,逢店贴店,村村说唱,乡乡张贴,谣言惑众,极尽对武植恶意中伤污辱影诋毁之能事。

  另外,曾被武植治罪过的乡里恶少西门庆的助纣为虐,同流合污,于是沿途传遍了有关武大郎的粗俗之词,武清官的形象被毁于一旦。

  谁知,待他回到家中,武大郎早已派人送来了银钱,帮他修房盖屋,置买良田。

  这时,他才发现武大郎决非知恩不报,而是不搞以权谋私。

  他发疯似地返回去撕自己贴的纸条,但悔之晚矣,它们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加上一些文人墨客借题发挥,因而谬种一传再传。

  关于潘金莲的奸邪淫荡,《水浒传》中颇费了一番笔墨,是这部粗犷之作中少见的精致纤微处,如:妇人道:“那等人伏侍叔叔,怎地管得到,何不搬来一家里住?早晚要些汤水吃时,奴家亲自安排与叔叔吃,不强似这伙腌脏人。叔叔便吃口清汤,也放心得下。” “叔叔青春多少?” “叔叔今番从哪里来?” 那妇人拿起酒来道:“叔叔休怪,没甚管待,清酒一杯。” 那妇人笑容可掬,满口儿叫:“叔叔,怎地鱼和肉也不吃一块?”拣好的递将过来。笑语盈盈,殷殷相问,潘金莲之绮思荡漾,妖娆作态,口角含春,如在目前,一声声“叔叔”甜腻腻的娇唤,也如在耳畔。潘金莲看了武松这表人物,自心里寻思道:“武松与他是嫡亲一母兄弟,他又生的这般长大。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气!据着武松,大虫也吃他打了,他必然好气力。说他又未曾婚娶,何不叫他搬来我家住?不想这段因缘却在这里。”潘金莲有了这样的想法,无非是说明了这样一些问题:她认为如果嫁给武松这样相貌堂堂且享受国家公务员待遇的男人,也就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想法。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那个时代的女人来说,婚姻与情感的满意度,是她们对自己生活是否满意,人生是否幸福的最重要甚至唯一的尺度。因此,潘金莲守着武大郎,她一直有着枉为一世的遗憾。有了这样巨大的失落感,一味要求她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对她而言,也是不公正的。带着这样巨大的遗憾和不满,她一定会不安于现状,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潇洒走一回。看到武松,她马上就动了心,甚至忘记了伦理,这是她迫不及待心理的明显表现。

  潘金莲是个出色的美女。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一个美女频频发动攻势,对凡夫俗子来说大概是把持不住的,但武松却当真是视若等闲。潘金莲的每轮攻势问题以失败而告终,《水浒传》里叙述得十分出色。如此细致入微的叙述,当然不是无谓之笔。和《水浒传》中描写的其他荡妇形象阎婆惜、潘巧云一样,潘金莲也只是英雄好汉的反衬。如此这般地写潘金莲,其目的还是为突出武松的高大的形象。

  人物形象是作家在现实的基础上经过合理的虚构加工出来的,一定程度上既带有作家所处时代的道德烙印,又能反映出作家本人的好恶。因此可以说,潘金莲之为“荡妇淫妇”,是施耐庵以自己认同的道德标准标刻出来的。由此,潘金莲就被他写成了淫妇与坏女人的代名词,成了一个奸邪淫荡的符号。

  潘金莲是武大郎的妻子,是《水浒传》中一个受尽侮辱和误解的女人,出场时20岁,刚刚到国家法定结婚年龄,被害时年仅23岁,在生命之花开到最美好的时候就凋谢了。她的法定男人武大是个懦弱依本分的人,相貌也着实有点困难,潘金莲过门之后,也就意味着一朵鲜花正式插在牛粪上。从她的经历上来看,她的一生是屈辱的一生,是被践踏的一生,是勇于追求爱情的一生,也是最可怜、最无故的受害者,从一个任人驱使的丫鬟;遭遇了垂涎三尺的老财主张大户,被当作猪狗一样送给了武大郎;遇到了她的梦中情人——武松,我们可以认为是她的初恋,却遭到残酷拒绝打击;23岁的潘金莲邂逅西门庆,这是一次致命邂逅,无异于飞蛾扑火,只是瞬间的光亮而已。

  潘金莲短暂的一生遭遇到了张大户、武大郎、武松、西门庆四个男人,但潘金莲的心中或许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武松。当潘金莲遇到武松,当西门庆遇到潘金莲,潘金莲在爱与被爱之间迷失了自己,葬送了自己,是谁害了潘金莲?是张大户?是因为他对潘金莲的侮辱践踏;还是西门庆?是他对潘金莲的刻意勾引;还是王婆?为财驱使,主动为西门庆牵线搭桥,给潘金莲设下圈套;还是武松?由于他对潘金莲一番真情的粗暴打击,还是潘金莲自己没有把握住自己,稀里糊涂的掉下了水,一切难以定论。

  潘金莲真可怜,她的相貌是美丽的,她的性格却是刚强的。她的性格决定了她悲惨的人生,所以她敢于而且能够成功反抗财主张大户,所以她敢于向武松做大逆不道的爱情表白,但是潘金莲的刚强性格决定了她不会是一个痴情的女人,所以潘金莲在遭到武松拒绝后,迅速移情别恋报复性地投入西门庆的怀抱。假如潘金莲是一个性格柔弱的女人,那么她将遭到财主张大户的侮辱,那么她将把对武松的爱深深的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而且她会在遭到武松拒绝后,一如既往地爱着武松,而不为西门庆所勾引。从这一点来看,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是成立的。即便是不遇到武松、西门庆,潘金莲仍然可能与西门庆、武松一见钟情,与他们

  发展关系,至于和谁,就不好说了,也许是武松,也许是文松,也许是西门庆。也许是东门庆……

  潘金莲嫁给武大郎是完全不情愿的,是一桩错误的婚姻,从婚姻的角度讲,这桩婚姻不等同包办婚姻,包办婚姻大多首先要考虑门当户对。再都他们二人婚姻缺乏感情的基础,武大郎肯定喜欢潘金莲,而且也许非常爱潘金莲,但潘金莲却未必爱武大郎,原因有五个方面:一是相貌差距,一个“颇有些姿色”,另一个却长得支离破碎的模样;二是性格差距,一个“平日快性”,另一个却是三锤打不出个冷屁的主;三是行为差距,一个是能言善辩,喜欢抛头露面,另一个却懦弱本分,忠厚老实,不善言辞;四是生活成长环境的差距,潘金莲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奴婢,但毕竟见过世面和富裕生活。武大却只能靠一个炊饼挑子到处躲城管的流动小商贩(和开着医药公司的富二代西门庆是无可比性),收入只能维持粗茶淡饭的简朴生活;五是年龄上的差异,武大郎即使不改户口也要大潘金莲许多等,岂能如潘金莲之意。而且他们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也不去协和医院去看一看到底是谁的责任。这样看来两个人怎能生活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怎能和谐?懦弱无能的武大郎根本没有考虑他和潘金莲之间的不般配,没有在让潘金莲喜欢自己上下功夫,反而一个劲象对待犯人一样看管这潘金莲。武大性格上的缺陷为日后自己老婆的红杏出墙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十四回《王婆贪贿说风情郓哥不忿闹茶肆》中潘金莲向武松倾诉:“自从嫁得你哥哥,吃他忒善了,被人欺负,清河县里住不得,搬来这里。若得叔叔这般雄壮,谁敢道个不字。”武松道:“家兄从来本分,不似武二撒泼。”那妇人道:“怎地这般颠倒说!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 奴家平生快性,看不得这般三答不回头,四答和身转的人。她是最不喜欢武大的懦弱无能,可以看出她性格里刚强的一面。

  潘金莲的性格是可取之处在于她勇于追求的性格,她敢于反抗,敢于解放自己,敢于说爱,潘金莲并不是一个贪财如命的女人,但她是一个本色女人,她希望得到爱、需要爱,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未必就不应该尊敬和感谢一个对他说爱的女人。人的解放首先是对自我内心世界的解放,对人类真善美真性的释放,一个敢于说爱是女人,是她对自己的解放。潘金莲所有的追求和行为都没有错,无论是反抗张大户,还是主动追求武松,还是接受西门庆的追求,只是她不应该毒死武大,这是她最大的错误,也是最不可饶恕的错误。潘金莲实际上是受压迫的,潘金莲是刚强的,潘金莲也是敢于反抗的,如果她自己能够认识到这一点,那么她应该上梁山入伙,嫁给林冲等梁山好汉,然后回来提刀杀掉张大户。

  让我们再来看看潘金莲的性格。我们在书中读到的关于她的第一个故事(二十四回),潘金莲被倒贴给武大郎的原因:她拒绝大户的殷勤而且将此事告诉大户的妻子的事情。从这里可以看出潘至少是个正直的女人。被倒贴给武大以后,她对武大的态度也并没有十分不好。由武大回家时她对他说的“大哥,怎地半早便归?”可以看出潘的态度至少是亲切的。由此可以看出潘的本质并不坏。至少在武松出现以前,她都是守妇道的和武大在一起的。而当武松出现以后,唤醒了她心中对真正爱情的渴望。她才开始动歪念,当然动歪念是她的不对。但谁是百分百天使般心灵的呢。每个人都有其邪恶的一面。潘金莲完全变成一个可恶的淫妇的时候是“水浒”第二十五回。她和王婆串通毒害了武大还装腔作势的又是办葬礼又是哭丧的。这个时候的她是邪恶的一面完全被揭露出来的时候,实在是可恶。但是杀人偿命虽是天理,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惨: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抠出心肝五脏……一个妇人死的时候被人掏心挖肝的。这样的死法也忒惨了点。就算她死罪当诛,也有官府,不至于要死无全尸吧。

  几百年来,她一直被订在历史耻辱柱上,成为妖冶、淫荡、狠毒的典型!但也有人同情她的遭遇,羡慕她追求自由反抗旧伦理的勇气。这就是潘金莲。经施耐庵初刻划金陵笑笑生极度演绎而活在戏剧舞台文学作品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坏女人样板。她以极端的手段和极大代价追求封建社会一夫一妻婚姻制度下女子爱情自由和人的性的权利,而这结果至今还使我们颤栗、犹豫、彷徨、在迷惘中挣扎,在挣扎中反思。

  《水浒传》中的潘金莲是个有罪的人。但她的罪在于她杀死了人,而并不是她个人品格上的堕落。她不应该承受数百年中国人一直的“淫妇”等道德意义上的唾骂。尤其当我们再深一步追究她为什么会杀人,怎么走上杀人之路,以及其中的道德内容,我们就会发现,潘金莲的生命,实在是一种巨大的不幸,一个巨大的悲剧。

  潘金莲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毕竟年轻美貌,无论怎样压抑,她毕竟需要感情生活,需要性的慰藉。这一切,武大郎都不能给予她。这情况下,与武二郎的相见,便使潘金莲感情生活的意识觉醒了,而且如久枯干柴遇火,一发而不可收。但是在封建道德体系的罗网里,离婚不可能,要被视为大逆不道。她只好走许多不幸婚姻迫害下的妇女走过的道路:偷情。这是一个封建社会压迫出来的不“道德”的行为;是一个罪恶道德体系压迫下产生的抢夺生活权力的变态抗争。

  潘金莲为了挣脱与武大郎不幸婚姻的悲剧,堕入另一个更深重的悲剧,把被玩弄当作了爱情。把被人玩弄当作爱情,已经够悲惨了。西门大官人,还进一步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制造成杀人犯。可以想象,如果武二郎不是那般英雄了得,没有大打出手,为哥哥报仇,那么依西门大官人的权势,潘金莲自然会逍遥法外。但是也不难估计,在玩弄潘金莲一段时间之后,西门大官人一定又会找到别的女人,而把潘金莲一脚踢开。那时西门大官人仍然会将潘金莲以杀人罪名投入死牢,或者又卖入娼门。总而言之,不论怎么设想,潘金莲总也逃不出一个悲剧的结局。

  话说回来,在女人被严重歧视的生活环境,潘小姐早点投胎,长大后移民欧美,也算是一种解脱,未尝不是幸福。只是,她被武松割掉头颅,身首异处,内脏全无,来世她还是个美人吗?她跟西门庆还会找武松报仇吗?《水浒传》对潘金莲前期的定位,虽然不是贞节烈女,但至少是个规规矩矩、不肯乱来的女人。当然,在强大的压力之下,虽然表面上顺从了,但也不排斥对自己的婚姻仍存有幻想。

  武松的出现,勾起了她的爱情欲望、勾起了她对新生活的向往也是情理中事。在这种情况下,武松应该“晓之以理”。但武松是个粗人,按今天的话说是初中都末毕业的“青壮年”,连外出打工的资格都没有。不善于做安抚工作,引起了潘金莲的逆反心理,于是西门庆这个淫棍兼恶棍有机可趁。她和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勾搭成奸,也不是她主动投怀送抱,而是经过王婆的精心策划、苦心安排,只能算是潘金莲“中计”或“失足”。后面的故事,责任主要在西门庆和王婆,不能全怪潘金莲。

  但是她看见武松一表人才,又是打虎英雄,居然敢冒着“乱伦”的恶名,主动对武松进行挑逗,就不是一般情理中的事情了。如果潘金莲仅仅以找一个美貌少年做情人就满足,她不是没有机会:武大郎婚后住在清河县,就有许多青皮、地痞来勾搭她。青皮、地痞不都是舞台上的小丑,其中应该也有几个封面内容都还不错的风流少年。但是她在清河县并没有红杏出墙,而是采取“惹不起躲得起”的措施,搬到另一个郡的阳谷县来居住。而且在武松出现之前,潘金莲一直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每天安排武大郎上街卖炊饼之后,基本上是“关着门”过日子,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不出去K歌,不去打麻将,不和外人来往的。所以她才敢说:“自从嫁了武大,真个是蝼蚁也不敢进屋里来!有什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进来?”——这可不是说大话,而是真真实实的情况。那么为什么武松一出现,她就动了心呢?潘金莲有一百个理由寻找情人,也可以寻找任何一个少年郎做情人,但是也有一千个理由绝不应该找武松做情人。因为武松是武大郎的弟弟。这不是“封建伦理”,而是中国人的“传统人伦”。只要是个“正经女人”,都不会这样想、这样做的。但是潘金莲居然这样想了,居然这样办了。这就是“个例”,不是用常情可以解释的。

  选择潘金莲作为典型,从性格分析到客观的评价。我知道在文学界已经有不少人对水浒的女性叙述提出质疑,为潘金莲伸冤的也不在少数。但是我只想从我个人的角度客观的对她做一个评价。表面上潘金莲的不幸是要求自我感情生活得到满足的欲望,终于驱使她错投西门大官人的怀抱。而实质上任何一个个体都必定折射出居于其中的那个社会群体。不管潘金莲可能有多少种生活的选择,不论她事实上怎样度过一生,她的悲剧绝不是一种个人品格上的缺欠,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社会悲剧。

  中国封建专制主义观念体系的特征之一,就是彻底否定个体的人性存在,绝对要求一切个体人性服从于群体所尊崇的理性规范。相对于社会构成,每一个体的人性都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在这种观念的统治之下,任何要求肯定个人存在价值,要求尊重个人的情感、个人意志、个人生活的想法和作法,都被认为是违反道德戒律的,都被指责为个人品质堕落。潘金莲就是这样一个社会道德罪恶的牺牲品。

  结语:其实,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我们不难发现,潘金莲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在情感生活中,她会勇敢的追寻自己的心,不顾及他人的眼光,这种做法在那个年代是较为大胆的。或许在最初的时候,如果潘金莲也能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如此的风流罪名就不会加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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