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弹指老:古代青楼女子的四种归宿|野史秘闻

2016年10月12日02:04:08野史秘闻113阅读模式

一是多数知书达理、色艺俱全的名妓,在失掉贵人的溺爱后,成为贵夫人。

她们中有的妓女是在新贵苦读赶考之际相识,曾情投意合,并以资相助,文人学士一旦高中,成为举人、进士、状元,封官加爵后仍不忘旧情者,便会以重金赎其出妓院,带回家中为妾。也有的初级妓女结识名流,两情甚笃,力排众议,成为夫妻的。如明末清初学者冒襄,在他的宠妾董小宛死后写的《影梅庵忆,记叙了他与董小宛的结合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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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襄与董小宛相遇时,是位才气横溢的年老学者,是士林所敬慕的风流人物,才貌双绝。而董小宛是南京秦淮名妓,年方二八,色艺超群。董小宛迷恋冒襄,但冒襄已有美满婚姻,而且,董小宛事先也遭到一些达官贵人的纠缠。两人情投意合,不顾阻难,经过一年的调停料理,董小宛终于得以妾的身份进入冒襄家。董小宛对诗词颇有天赋,她常与丈夫彻夜议论唐诗,琢磨疑问之处。她还参与丈夫的文学创作,帮他誊写文章,整理书籍和手稿,并且,本人也辑录古书,编了一本叙说女人服饰歌舞的《奁艳》。

二是局部世袭乐户的男子,必需终身为妓。

年长色衰后,艺妓大多在教坊中教授技艺或充任艺师,收徒传艺。色妓则多成为妓院老板,她们将年老貌美时挣得的钱财置房产、蓄义女,成为鸨母。由于她们本是妓女出身,以她们的素养、技巧和经历,足以使她们能严厉地经验妓女,也能纯熟地管理妓女。有的鸨母年老时曾受人践踏,她们经常又以异样的方式看待蓄养的妓女,或逼迫她们不停地接客,稍有懒惰就优待鞭笞;或串通妓女坑害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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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贪财爱钞,利欲熏心。清代褚石农所着的《坚瓠集》中,引有明人写的《妓家祝献文》一文,其中描绘鸨母的内心世界,活灵活现:“伏以香焚宝鼎,烛插银缸,奉请勾栏土地,教坊大王,烟花使者,脂粉仙娘。弟子生长九江之上,侨居圣帝之旁。因无生理,买良为娼。今遇七夕令节,启建荤素道场,拜献本司圣众,愿祈如意不祥:大姑常接有钱老(老即嫖客),二姐广招多钞财郎,三姐房中时时舞弄狮子,四姐床上夜夜捉对鸳鸯,五姐忙兜兜迎新送旧,六姐急忙忙脱裤宽衣,七姐盐商包定,八姐木客连桩,九姐愿得富翁梳弄,十姐只求财主成双。厨下春梅秋菊,常接个帮闲落剩之客。走动张三李四,频烧些净脚洗手之汤。合家利市,永保安康。”

文中老鸨七夕之夜拜献神明,祈求十个姐妹夜夜接富客,赚大钱,还希望女仆人也附带接客赚钱。鸨母爱财之心描写得入木三分。

有的色艺不精的妓女年长色衰后,风韵既失,又无足够资财置房蓄女,就在妓院中充任女佣或管领婢女,伺候名妓。

三是从良嫁人。

无论是对艺妓还是色妓来说,从良嫁人是她们所向往的归宿。但是,从良嫁人必需是在年老貌美之时,一旦人老珠黄,则“门庭热闹马鞍稀”,无人问津了。而且,对效劳于宫廷中的妓女来说,只要等帝皇下令放出宫外方能嫁人。对中央官妓,须经中央行政长官同意后才干从良嫁人。而关于普通市井女,则是拿出一笔足够的赎身钱,求得龟鸨允许就可以从良嫁人。为此,许多色艺出众的妓女,在年老貌美时,尽力蓄财以备年长色衰之际。如宋代东京名妓潘琼,资财丰厚。一次,她款待一位登科华姓状元,摆下盛宴,每举一盏,都有乐色百戏为之扮演,豪华无比。第二天,华状元取出百余两白金,请潘琼再设一席,可潘琼说这些白金只够“夜来佐樽利市之费”,吓得华状元逃离不及。(罗烨《醉翁谈录》丁集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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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初级妓女身价特殊,“一面千金”。如南宋的徐兰,名噪一时,吴兴巨富沈承务迷恋她半年,就在徐兰身上化费数百万金。但是,不论妓女们年少风流时如何贵如王侯,但她们对其归宿却是非常清醒的,除多数“昔日有酒昔日醉”,只图一时吃苦外,她们之所以豪华,一方面是为了求得心思均衡,另一方面,积财也是为其归宿发明条件。也有的妓女会遇下情投意合的女子,终身相随。

如明代妓女呼文如,能诗词,善琴画。在一次侍宴中结识了进士丘谦之,两人一见钟情。丘谦之欲纳呼文如人室,但丘的父亲不许,呼文如得知后,欣喜若狂,刺血写诗:“长门当日叹浮沉,一赋翻令帝宠深。岂是黄金能买客?相如曾见白头吟。”她誓死不渝。但丘谦之的父亲却执意不允,并将呼文如卖给了商人。文如连夜逃至丘谦之处,两人私下成婚,遍游名山,弹琴赋诗,相伴终身。但也有妓女痴情约婚而不成的。如明代建昌名妓景翩翩,博学能文,且擅歌唱,名望颇大。她曾与一位女子相约终身,但最终未能成婚,景翩翩最初穷困至死。

关于市井妓女,大多都是赎身从良后嫁人为妾。只是有的女子并非真情所爱,只是贪其资财而已,一旦资财已尽,便遭热闹遗弃。由于妓女们曾沦落为娼,即便从良嫁人,做人行事也低人三分,她们中能真正失掉幸福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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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出家为尼。

妓女们出家的缘由是多种多样的。有的本是贵族或良家男子,受人诱拐或骗卖误人娼家,在百般无法下,苟且偷生。她们对人生万念俱灰,自感罪孽深重,辱没门庭,削发为尼以求来世;有的色艺超群,风流一时,一旦年长色衰,失势得宠,她们忍耐不了凄清寂寞,心思得到均衡,出家为尼,以图喧嚣;有的妓女得到卖艺卖身的资本后,出家为尼,仅仅是求得一个衣食居处;也有的妓女急于脱离妓院,从良嫁人,倾本人终身所积血汗钱相随女子,却遭骗遭弃,遂看破红尘,甘愿出家为尼以度残生。

总之,青楼的生活再温馨华美,也不能养人一辈子。妓女们心中的优越感、屈辱是时时挥之不去的,就其归宿而言,无论艺妓还是色妓,其遭遇大少数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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