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对手斯大林的话说,希特勒根本不是政客,而是赌徒。即使是赌徒也知道军事力量和国力在战争中的重要性,尤其是在世界大战中。德国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截至1939年9月,德国军队已经突破了《凡尔赛和约》1000人的限制,成为世界上规模最大、实力最强的军队之一。当时美国的军事实力仅是世界第七,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波兰还要差。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二战不可避免,但它可能不会碰巧消耗了苏联数百万精英。至少德国没有必要在1941年6月贸然进攻苏联,从而为陷入双线作战埋下隐患。
从波兰战役后,德国军队在军事上取得了一系列伟大的胜利。用了不到40天的时间,就攻下了欧洲两大霸主之一的法国,并将另一个霸主英国打死。美苏两大强国此时在做什么?前者的资本家为了分得一杯羹,在暗中与纳粹有不小的往来;后者是纳粹的实际盟友,甚至梦想与德国共享世界。
1940年12月,希特勒觉得入侵苏联时机成熟,在总参谋部制定进攻计划时,特意要求德军“迅速拿下苏联”。在这一点上,政治赌徒相对理性,德国进攻苏联的主要目的之一是为了油田。德国最高统帅部认为,苏联拥有强大的工业基础,其中四分之三集中在乌拉尔山脉以西。如果这些地区能被占领,苏联的工业体系将崩溃,它将无法支持战争。
众所周知,在1941年严冬之前,德国军队在苏联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这一成功也给人们留下了一个印象:当时的德国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国力都完全碾压了苏联。这种胜利的喜悦也让德国将军们兴奋不已。很多反对入侵苏联的将领此时都有信心攻下苏联。
结果,德国高层领导人的分歧如下:希特勒希望士兵们同时进攻斯大林格勒和高加索,而将军们则希望集中兵力进攻莫斯科。希特勒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为了石油和工业原料。此时,斯大林对停战仍抱有幻想,并多次暗中试图与希特勒达成协议。在我看来,希特勒可能是先拿了油田,然后边看边打。如果形式不好,他会在太好的时候接受。毕竟作为一个赌徒,我知道手中筹码的重要性;一旦直接进攻莫斯科,就相当于直接打破了这种可能。
因此,有人说德国在希特勒的盲目指挥下失败了,也有人说德国失败了,将军们头脑发热。这两种说法都不完整,但都有一定的道理。
另外,德国打不倒苏联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正是我们之前提到但被大多数人误解的一点。——德国暂时的军事优势确实是压倒性的,但是在苏联之前,德国还不能算是一个顶级强国。
什么是“大国”?在我看来,以综合国力作为衡量标准是最客观的。1940年底,随着苏联工业化的巨大成功,苏联坦克年产量达到2000辆,飞机达到5000架。苏联集结了22800辆坦克和14000架飞机。即使苏联的工业体系在1942年遭受重大打击,苏联每年仍然可以获得至少1200辆新坦克和1800架飞机。相比之下,在占领法国之后,德国的国力达到了顶峰,这仍然无法与此时的苏联相提并论。
战争不仅仅是烧钱的游戏,更是消耗人的游戏。战争期间,斯大林发明了一种叫“隐形师”的制度,即一个师配备两个营以上军官的副官。一旦需要组建新的师,可以从两个副官中抽调一个,通过招募新兵快速组建整编师。这个制度的效果如何?战争初期,苏联精锐损失百万,保卫莫斯科的苏军只有125万。然而,在很短的时间内,苏联人能够迅速重新扩充到400个完整的师,这个数字接近1000万。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德国军官感叹苏联人在战争后期“越打越多”的原因。
话说回来,作者刚才提到,二战中德国避免双线作战是有可能的,但苏德之间的大战争和二战一样不可避免。虽然“巴巴罗萨”计划充满理想,但苏军入侵德国的“雷雨”计划也迫在眉睫。苏联人甚至计划提前10天(1941年6月12日)入侵德国,但由于没有做好准备而放弃。
换句话说,不管是苏联准备主动打德国,还是德国趁苏联还没准备好就跳进这个坑,结果对世界的敌人德国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因此,没有必要为德国的损失感到遗憾。最后,我们所论证的所有论点恰恰印证了那句老话:没有一点帮助,非正义战争就注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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