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荡了三个多世纪的“两晋南北朝”时代,“鲜卑”是一个非常“醒目”的民族。
鲜卑族作为一个起源于大兴安岭北部的古老民族,其构成非常复杂。尤其是北匈奴在东汉王朝的进攻下西迁后,迅速南下填补北匈奴“空白”的鲜卑民族,也被原本属于北匈奴的众多部落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比如鲜卑族的“宇文氏”、“独孤氏”都有“匈奴血统”。到公元二世纪中叶,鲜卑人已经建立了一个以檀寒山为中心的庞大的部落联盟,东接辽国,西接乌孙国。
在“永嘉之乱”引发的中原大乱中,各种鲜卑部落也相继出现,不断大吵大闹。鲜卑民族中,“秃毛部”建立“南凉”政权,“赤阜部”建立“西秦”政权,“慕容家族”建立包括“南燕”、“北燕”、“颜倩”、“后燕”在内的“大燕国”,拓跋家族建立的“北魏”统一北方。宇文家建立的“西魏”“北周”和鲜卑高家建立的“东魏”“北齐”将北魏一分为二。每一个场景都是在一个时间。
相对于这些乱世的“亮点岁月”,鲜卑人的最终归宿也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话题。首先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个在武侠小说中很受欢迎的鲜卑家族:慕容家族。
真正的慕容家族在几个“燕国”灭亡后,相对于武侠小说,留下了很多丰富多彩的历史印记。拓跋鲜卑击破慕容鲜卑的“神河北之战”后,慕容家族的残余势力一部分逃往北方,一部分被作为北魏的俘虏,安置在北方而不是土地上。然后到了南北朝,很多重要人物相继出现。比如北魏名将慕容奇,北齐名将慕容绍宗,北周名将窦鲁宁,都是慕容世家后裔中的佼佼者。
甚至在南北朝大分裂时代结束半个多世纪,东突大唐王朝战败,享受“天可汗”荣耀的时候,站出来挑战的还是“慕容家族后裔”——慕容鲜卑家族建立的吐谷浑政权。作为三世纪末慕容涉归慕容鲜卑可汗的后裔,慕容吐谷浑于公元四世纪初迁居西北,建立吐谷浑政权,成为河西走廊的一股强大势力,与隋唐多次交战,日子过得相当艰难。他在隋朝被隋朝打败,但他利用隋末的混乱顽强地复兴了国家。
但是,唐太宗打败东突时,吐谷浑耍了一个聪明绝招。一边抱紧西突厥大腿,与大唐为敌,一边假装与唐朝沟通良好,一边利用“互市”,一边给大唐送饭一边砸大唐的锅。这样的行为,唐太宗当然不能忍。贞观八年,他果断地给了吐谷浑“优待”:大唐第一战神李靖领兵,五道军浩浩荡荡出发,一路穿越两千里草原,最后加入星罗棋布的大海,杀死吐谷浑单于慕容福云,再一次击败狂妄自大的吐谷浑亡国。
虽然经过这场战争,唐太宗还是采取了宽容的态度,册封吐谷浑贵族慕容顺为西平县王,命令他带领吐谷浑部落留在老地方。然而,损失惨重的吐谷浑却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唐高祖龙朔三年,新崛起的吐蕃灭亡了吐谷浑,吐谷浑部落大部分留在了青藏高原,少数迁到了河西走廊,彻底结束了传说中的历史。
除了“慕容吐谷浑”,慕容家族还有很多目的地,比如“南流”。“北燕”灭亡后,大批“鲜卑慕容氏后裔”掀起波澜,乘船向东南沿海地区迁徙。此外,“南燕”灭亡后,慕容家族的许多后裔也被带到了
南北朝以后的隋唐时期,“慕容鲜卑”不仅涌现出了三藏慕容、王琴窦禄等名臣,而且曾经是“名门”的慕容家族也世代成为共同的家族。这也成为了南北朝鲜卑人命运的一个缩影:北魏强势汉化改革后,鲜卑人作为一个民族实体,在隋唐时期不复存在。鲜卑民族的文化已经完全融入了汉族澎湃的血液。
但即使看隋唐,也不难看出鲜卑民族对中国历史进程的重要影响。唐朝奠定强大军事力量的“均田制”和“官制”,都是鲜卑人首创的。鲜卑后裔的“孙子家族”、“独孤家族”、“元氏郡家族”、“窦氏家族”、“宇文家族”都是隋唐时期的重要势力。隋唐两朝,鲜卑后裔宰相多达20人。宇文凯、孙昌无极、陆发彦等各领域人才较多。纵观隋唐历史的方方面面,“鲜卑元素”几乎可以在各个领域找到。
即使在浓缩了盛唐岁月的唐诗领域,也有很多“鲜卑元素”。比如出生在“慕容鲜卑”
”的豆卢荣和豆卢冼,就都是唐诗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出身北魏皇室后裔的元结,与杜甫生活在同一时代,作品曾深得杜甫的赞赏。而他更大的成就,则是诗歌理论批评领域,他的《箧中集序》抨击了当时诗坛浮华的歪风,成为唐朝“新乐府诗”的先声,后来的白居易等诗坛巨匠,都从中受益颇深。
同样重量级的还有元稹,这位白居易一生的诗友,政坛遭到“四贬”的失意人,不但与白居易开辟了唐代著名的诗歌流派“元和体”,更以其卓越的诗歌批评,将生前受尽困苦的杜甫推到了诗坛新高度。代表作《酬李甫见赠十首》也在唐代深入人心。雄浑的大唐诗歌,也因为这样的创新,增添了新的血液。读他们的诗,再梳理他们祖先金戈铁马的岁月,多少关于历史变迁的感慨,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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