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简介: 文成公主的一生相当不幸,他在遥远的番邦生活了四十年,孤零零地守了三十一年的活寡,大半的青春韶华都埋没在了雪域高原。 揭示历史的真相——松赞干布迫娶文成公主,文成原来
文成公主的一生相当不幸,他在遥远的番邦生活了四十年,孤零零地守了三十一年的活寡,大半的青春韶华都埋没在了雪域高原。
揭示历史的真相——松赞干布迫娶文成公主,文成原来只是小老婆
一、兵临城下
623年四月,吐蕃攻陷大唐芳州,这是唐、蕃之间最早的一场战争。不过此战的规模不大,也并未引发两国间的全面冲突,在之后的十余年中,两国相安无事。
吐谷浑王国盘踞于今青海和甘肃一带,之前曾被隋炀帝灭了国,大隋在其地上设立了四个郡县(其中鄯善和且末二郡均已探入今新疆境内),基本扫清了中原通往西域的门户,为之后进一步运营西域已经打好了根基。惋惜大隋之后将军事重心转向征辽,并因三次远征耗尽国力而亡国,未能继续在西陲进取。
趁着隋末大乱,吐谷浑复了国,但到了634年,唐朝出师一万,花费一年时间击败了吐谷浑,并且扶立了亲唐的半傀儡政权,吐谷浑自此又沦为大唐的属国。在夺占吐谷浑后,唐与吐蕃间没有了缓冲区,直接的冲突不可避免。此时的唐帝国已经步入李世民执政的中、后期,李渊开国时唐军在战火中磨砺出的锐气已然消散大半;而吐蕃国主松赞干布颇具才干,吐蕃在兼并诸羌后势力大增,对大唐的态度遂日趋强硬。
634年(贞观八年),松赞干布遣使长安,希望与大唐和亲,试图藉此与中原加强往来,从而获取政治、商贸等方面的利益。此时的唐太宗压根儿瞧不起吐蕃这个蛮夷国家,便断然拒绝了这一要求,松赞干布勃然大怒,出兵痛打受大唐庇护的吐谷浑,向大唐还以颜色。据《新唐书》卷230记载:“吐谷浑不能亢,走青海之阴,尽取其赀畜。”随后吐蕃又“攻党项、白兰羌,破之。”大唐无力庇护本人的藩属,对吐蕃的挑衅行为无可奈何,只好装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但松赞干布仍不解气,又于638年挥军攻入大唐本土,“顿于松州(今四川松潘)西境。遣使贡金帛,云来迎公主”(《旧唐书》卷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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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刀锋促成的和亲
按《新唐书》中的说法,此次吐蕃出兵达二十万众,这个数字显然是有水分地。据吐蕃史书《世系明鉴》记载:“赞普致书唐主曰:‘若不许嫁公主,当亲提五万兵,夺尔唐国,杀尔,夺取公主’”。而在《西藏王统记》中亦载:“如若是行,不得公主,我即遣化身军旅五万,杀汝,掳公主,劫掠一切城市而后已。”
过去在出兵时,常常夸大己方军队的数量以震摄对手,而从语气上看,松赞干布的这两句话也明显带有恐吓目的,因而这个所谓的“五万兵”,多半是为了向大唐施压而做的虚词,蕃军的实际数量应该还远少于此,至于“二十万”之数,就更是荒唐离谱已极。此时吐蕃刚刚兴起,其人口、国力根本就无法维持如此规模的军队,唐史中夸大蕃军数目,无非是要藉此来抬高本身罢了。
此次松赞干布挥军伐唐,其主要目的就是要迫使唐太宗同意和亲,这样既能取得和亲所带来的实际利益,又能争回面子,洗雪拒婚之辱。在初期得胜之后,松赞干布态度强硬地遣使要挟李世民:“若不许(公主)行,则兵伐唐都;入蒙见允,则汉藏和好,永息烽烟。”(《西藏王臣记》)而在《新唐书》卷216中,亦有类似记载:“勒兵二十万入寇松州,命使者贡金甲,且言迎公主,谓左右曰:‘公主不至,我且深化。’”然而李世民此时髦不预备妥协,非但没有送出公主,反倒紧急从各地抽调军队,又征发东突厥和铁勒各部,集结了五万步骑前往赴援。
松赞干布顿兵于松州城西,呈威压态势,坐待长安回复,而没有立刻攻城,力图赶在援军到来前破城,阐明他此行的目的并非夺取松州,而是陈兵恐吓。《新唐书》卷230中记载的“勒兵二十万入寇松州”,应该指的是劫掠松州地界。虽然《资治通鉴》卷195中记载“吐蕃攻城十馀日”,却应该不过是做做样子,向唐施压,并不会真正卖力攻城,徒增伤亡,这一点从松州主将韩威还主动出城耀武,并对屯于城西的蕃军大举进攻亦能得到证明。
松州是西疆重镇,驻军甚多,又是依托于坚城,以逸待劳,占了不少便宜,因而韩威决心满满地主动出击,然而蕃军的战斗力甚强,非松州驻军所能敌。在《新唐书》卷216中,记载了此战的结果:“都督韩威轻出觇贼,反为所败,属羌大扰,皆叛以应贼。”
韩威大败之后,损兵折将,松州一带被羁縻统治多年的羌人早就对大唐不满,此时趁机起事,与蕃军联手,边境局势骤然恶化。就在此时,唐将牛进达统援军前锋到达松州,就在松赞干布还在苦等大唐这个礼仪之邦回信之时,唐军已然不宣而战,牛进达“掩其不备”,“夜袭其营”,斩首千余级(虽然唐军本身的伤亡未载,但当是略占到一些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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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一些人刻意夸大歪曲松州之战的过程,说什么牛进达仅以少量军队,便在偷营时将吐蕃全军击溃,蕃军四散奔逃,松州之围遂解,可见唐军战斗力远在蕃军之上云云。其实牛进达所统只是前锋,偷袭占点小便宜还可以,要说能击溃吐蕃全军,显然不合常理。而以中原史官夸功掩败之习,此战若真地大破蕃军,获得决定性的胜利,唐史中绝无不载之理,但各家史书均只提到在偷营时斩首千余,显然蕃军并无其它损失。
在被偷营之后,松赞干布见要挟未果,大唐非但不肯妥协,反倒出动重兵来与本人决战,遂在胜负未决的状况下撤军西返,双方最终未在松州城下展开大战。唐军主力很快便抵达松州,但既未追击,任由蕃军安然退走,又不敢杀入蕃境报复,显然对蕃军亦有所忌。
笔者以为,蕃军此次不战而退,主要有两个缘由。吐蕃在此之前四处扩张,连年做战,百姓负担沉重,国内厌战心情繁殖,上下皆欲涵养生息,而众多新降服的部落和土地也需要时间来加强控制,因而从松赞干布挥师东侵吐谷浑开始,大臣中就多有劝止者,以死相谏的就有八人,可见国中罢战的呼声很高(“初东寇也,连岁不解,其大臣请返国,不听,自杀者八人”——《新唐书》卷230)。在这种国力已疲,内部不稳的情势下,蕃军主力在敌境中与五万精锐唐军进行决战,实在过于冒险,因而松赞干布最终选择了暂且避让。
其次,松赞干布此次陈兵松州的战略目的并非夺占土地和城池,而是希望通过袭扰边境的手腕逼迫大唐答允和亲,进而通过和亲手腕来加强与中原的沟通,从而在商贸、技术、物资等各个方面与大唐达成协作,为吐蕃谋得实际利益,因而并不愿与唐朝彻底闹翻。而且此时双方军队的战斗力差不多,就算能在松州决战中取胜,也定然是惨胜,与唐军两败俱伤并不符合吐蕃的国家利益。此时的吐蕃刚刚走上扩张之路,正致力于吞并周边诸羌,自然不愿再结下唐朝这样一个毗连的大敌。
因而松赞干布既不惜借助武力要挟来达成和亲,却又不愿与唐军主力决战。从诸史料中的细节隐隐可以看出,松赞干布似乎是打着不断袭扰的主见,既避实击虚,不与唐军正面对决,却也一直不让大唐边境安宁,直至太宗妥协为止。在从松州退兵之后,松赞干布又于640年十月第三次遣禄东赞前往长安求亲,并以此为条件与大唐议和。这其实是在入侵大唐、展现兵威之后,看大唐还敢不敢再次拒绝本人的要求,其实质是一种礼节包装下赤裸裸的武力逼婚,李世民若不答允,蕃军肯定还会再次兴兵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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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次边境冲突,尤其是蕃军大破韩威一事,李世民已经充分认识到吐蕃这个边陲之国实力强劲,决计不可轻视。由于太宗一手推行的府兵制无法支撑长期战争,致使唐朝无法承受与吐蕃打持久战的庞大耗费。而偏偏吐蕃地处高原,易守难攻,唐朝的军事进攻才能又不强,因而无力主动攻入蕃境,甚至连短期内给对方形成军事压力都做不到。换言之,帝国的财政情况又不足以长期在西疆屯驻一支重兵,因而吐蕃可以随便要挟到大唐边境地区的安全,而大唐却对吐蕃完全无可奈何。在这种尴尬处境下,虽然唐太宗对此次和亲非常抵触,但局势逼人,最终也不得不做出退让,将文成公主乖乖送出。
至此我们已经看清了历史的真相,显而易见,吐蕃这第三次“请婚”,其实质就是礼节包装下赤裸裸的武力要挟,是强行逼婚,可最终却被中原撰史者包装粉饰成了吐蕃“遣使谢罪”,反倒成了臣服讨饶之举,众史官的生花妙笔委实令笔者赞赏不已。然而听凭他们如何舌灿莲花,却也无法否认,李世民在经历了一次吐蕃入寇之后,态度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被迫改弦更张,献上文成公主,以换取边境安全这一事实。其实李世民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他之前敢不顾信义地悔夷男的婚,不过是由于当时的薛延陀已然衰弱;他前两次拒绝松赞干布的求亲,也是由于瞧不起蕃军的战斗力;可一待发现吐蕃的强大难缠,就赶忙改轻慢不屑为讨好拉拢了。
大唐最终被迫同意和亲,显然是怕了吐蕃,表现出一种示弱,只不过一些撰史者死鸭子嘴硬,硬是把示弱说成“示恩”,大玩文字游戏,居然成功将此事曲解为:吐蕃在大败后遣使谢罪,恳请与大唐结亲,愿意之后永作臣藩,唐朝见其恭顺,心生怜悯,又感其请婚意诚,终于大度地同意赐婚……之后还编出“唐太宗五难使臣”这样的有趣故事在民间流传,以欺瞒百姓,强撑面子。可无论那千奇百怪的说法如何巧言令色,却都无法解释,为何第一次禄东赞赶赴长安时,同样是礼数周到,大唐却不肯和亲,而对方兴兵之后,便立即改了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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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成公主竟是小老婆
松赞干布软硬兼施,最终迫使唐太宗送出公主,这不免令大唐一切人感到面上无光,于是史官们在竭力淡化这场和亲的“被迫性”的同时,便唯有大吹文成公主入藏后的地位和影响,试图营造出大唐公主在番邦地位尊崇,众蛮夷皆景仰拜服,欢天喜地沐浴上国天恩的假象。
这幕虚伪历史在历代均被史官们心照不宣地沿用,建国后更是大行其道。笔者在饱含中国特色的历史传播中淫浸多年,受毒害甚深,直到不久前才晓得,原来文成公主居然不是王妃,只不过是松赞干布的小老婆,而且是五个小老婆中的寻常一个,入藏多年,无子,无宠,地位平庸,平日如丫鬟般担任服侍松赞干布的起居,实与笔者之前心中那个高高在上、雍容高贵、深受蕃人敬重的“国母”形象大相径庭。
吐蕃国主称为赞普,王妃(正妻)称作觉蒙,松赞干布的觉蒙是来自尼泊尔的尺尊公主,这应该是在松赞干布年轻时缔结的婚姻。之后松赞干布又陆续娶了五个小老婆,其中三个是蕃人(芒妃墀嘉、象雄妃勒托曼、木雅茹妃嘉姆增),一个来自尼泊尔(墀尊公主),文成公主是最后一个,她的身份是“赞蒙”,吐蕃王室妇人的泛称,与觉蒙有着身份上的显著差距。
由于松赞干布出生年月并无确载,因而如今并不清楚他娶文成公主时的年纪,但从文成公主已是他招的第六个女人,以及他在娶了文成公主后仅九年就死去均能看出,当年方十六的文成公主于641年入藏时,他多半已经不年轻了,应该已有四五十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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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身在异域的可怜女子
文成公主的一生相当不幸,他在遥远的番邦生活了四十年,孤零零地守了三十一年的活寡,大半的青春韶华都埋没在了雪域高原。即便在松赞干布生前的九年中,她的婚姻也决不幸福,年事已高的松赞干布共有六个有名分的女人,还有无数没有名分地,又能顾及文成多少?
据藏文本《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的《编年记事》记载:“此后六年,墀松赞赞普升遐(归天),与赞蒙文成公主同居三年耳。”可知松赞干布有六年基本不与文成产生交集。而即便是在随驾的三年中,她也无非是给那个老男人充当性保姆罢了,在这个可怜少女凄苦的一生中,恐怕爱情和甜蜜从来就没有降临过。
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九年,却只有三年产生交集,三分之二的时间被冷落遗忘,显然谈不上受宠,在五个小老婆中都未必居前,比起正室尺尊公主自然更是远为不如,据说藏民中甚至还有她受虐待的说法。从她并无子嗣来看,或许在这三年中,她连性保姆都算不上,只是一个被本人男人冷待的侍者。或许在松赞干布眼中,这个来自唐朝的女子不过是一个充斥着政治因素的符号,从来就没有当成过本人的家人。
虽然文成公主当时的陪嫁异常丰厚,不仅有大量财物,还带着大批工匠,给吐蕃引入了先进的农业、手工业生产技术,但据敦煌文书的记载来看,蕃人把她视作唐朝畏惧吐蕃兵威而乞和的贡物,由此也能看出太宗曾用女人财物换和平是不争的事实。去过拉萨的人,均能看到大昭寺和小昭寺规模的遥远差距,自然便会明白文成公主在当时的真实处境,松赞干布为来自尼泊尔的尺尊公主不惜耗费巨资建筑大昭寺,将尺尊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供奉其中;来自大唐的文成公主虽然带着佛家至宝,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却只为其修一个规模远逊的小昭寺来安置,二人地位高下由此便可见一斑。后来金城公主入藏,为吐蕃国主正妻,才将两座像互换,不断持续至今。由此亦能看出,在蕃人心中,正妻与文成公主这样的偏室的地位是有着天壤之别地。
在《西藏王统记》(又名《诸王统史明示》)中,记载了一段文成公主抵蕃后的遭遇,尺尊公主大发淫威,声称:“我乃先事王,正室大为尊……正室为王后,偏室后之婢……正偏且比试……若试不能敌,勿望近人主……”“于是使公主上下人等,无人服侍,几近一个月……心中实难忍耐,召禄东赞来质问……禄东赞回云:我实无力奉送饮食,亦无力谒见赞普,诸事皆由尼后做主,你自行言于彼!言罢径去。”由此记载也能看出,虽然文成公主贵为唐太宗的亲侄女,又赐以公主之名,代表了大唐帝国的脸面,可在更为强大自信的吐蕃帝国眼中,却显然无足轻重。正因如此,当我们翻阅蕃史时,便能发现,松赞干布的丰功伟绩记载详尽,却鲜有提及文成公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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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被歪曲的历史
如今的历史读物每提到唐与吐蕃,率先谈起的就是文成公主和亲一事,而且总是一味吹捧,大加渲染此举如何为两国带来了和平,却对其中蕴涵的“送女子保平安”的屈辱避而不言,更对二十二年后,文成公主尚在之时,吐蕃就再次大举进攻唐朝一事讳莫如深,竭力想营造出一幕假象,似乎本次和亲是唐朝出于博爱精神,积极主动地去扶助周边弱国,搞了一场大快人心的文化输出一样,却对之后唐、蕃间百余年的血战视而不见。然而虽然此次和亲打着“扶助边邻”的旗帜,却无法解释为何大唐只“扶助”常常教训本人的吐蕃,却对其它弱小的、不足以要挟到本人的国家视为无物。
为了讨好吐蕃,唐太宗还充实了文成公主的随行队伍,送出了大量中原的技术人才和物资,给吐蕃带去了医药、营造、工技、农桑等多种技艺,此举不啻于养虎贻患,吐蕃因此变得更为富强,迅速成为西陲霸主,其野心也随着实力进步而繁殖更甚,后来更是连年攻打大唐,迫得唐帝国一百多年缓不过气来。唐太宗鼠目寸光,只贪图眼前安逸,却不管后人死活,可笑这样一件饮鸩止渴、助敌坐大的愚举,如今却被主流言论吹捧为促进民族交流的伟大壮举,却无人愿意想一想,吐蕃倒的确在这个环节里收益良多,可唐朝和中原百姓又能在这种“伟大的民族交流”中得到些什么?
为了鼓吹此次和亲的积极意义,在一些历史读物中,甚至胡乱声称什么佛教是唐朝传给吐蕃的,其实吐蕃的佛教来自天竺,松赞干布曾派土弥桑布扎到印度求经,并创制藏文,初译佛经,而唐朝本人的佛教也是唐玄奘去印度求得地,所得尚不及吐蕃,在佛学方面唐朝根本就没有传授吐蕃的资格。
文成公主入藏虽然暂时换来了西部边境的和平,却只能让吐蕃满足于一时。由于吐蕃本就处于上升阶段,又得到唐朝的襄助,因而实力逐年加强,而唐军的战斗力却随着开国兵锋的迟钝而大幅衰退,假如说当初在松州城下双方势均力敌,各有所忌的话,那随着时间流逝,蕃军的战斗力已然渐渐凌驾于唐军之上,对大唐日益轻慢。
到了662年前后,吐蕃赞普(国主)芒松芒赞对击败唐帝国已经决心满满,于是在和亲仅二十二年之后,文成公主尚在之时,便再度兴兵,与唐帝国频频发生边境摩擦,并于663年将大唐的属国吐谷浑灭国。此举损害了唐帝国的核心利益,两国自此便在西域、河陇一带展开剧烈的战略抢夺,并且一打就是一百多年。
昭君入塞给汉朝带来了六十多年的和平缓冲时间,文成公主却只能延缓敌人的痛打二十二年,这不能怪这个境遇可怜的女子,她多半已尽了心力,只不过唐帝国过于羸弱,遭人觊觎,而“娘家”弱小的她在番邦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地位和话语权,想帮也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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