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本姓邢,名沅,字畹芬。明未清初苏州名妓。她被田弘遇劫夺进京后,便在田府唱戏,因其貌美出众,又被田进献给崇祯,谁知崇祯心事忙于战乱,这陈圆圆只能再回田府。这田弘遇为收买吴三桂,常常邀请吴三桂到自家来。而这吴三桂一见陈圆圆立即被她的美貌惊倒,真可谓“一见钟情”“不觉其神移心荡也”(陆次云《圆圆传》)。
为拉拢收买吴三桂做自己的靠山(吴三桂握有重兵在手),田弘遇借着吴三桂回请自己,就将陈圆圆赠送给吴三桂做了小妾,并置办丰厚的妆奁,送至吴府。
谁想到明末农民起义军李自成率军攻下北京后,陈圆圆又被义军首领刘宗敏所夺。这吴三桂原本要投降农民军,但得知陈圆圆遭劫后,冲冠大怒,高叫“大丈夫不能自保其室何生为?”愤而降清。
有《明史.流寇》记载曰:“初,三桂奉诏入援至山海关,京师陷,犹豫不进。自成劫其父襄,作书招之,三桂欲降,至滦州,闻爱姬陈沅被刘宗敏掠去,愤甚,疾归山海,袭破贼将。自成怒,亲部贼十余万,执吴襄于军,东攻山海关,以别将从一片石越关外。三桂惧,乞降于我。”这就是历史上传说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其实红颜自古多薄命,陈圆圆再生的美貌,终将还是落得个跳河自尽的凄惨结局。
这又得说到吴三桂,吴三桂降清后,顺治中,被进爵为云南王,吴三桂欲将陈圆圆立为正妃,并为之建造了金殿(不过这金殿也只是个看点,陈圆圆却无福享受),陈圆圆却不想做正妃,托故推辞,不想这吴三桂后来娶了个正室,是个悍妇,对吴三桂的爱妾多加陷害并杀死,陈圆圆见之遂独居别院,也就失宠于吴三桂,加上这个正室悍妇的挑唆,吴三桂便想杀了陈圆圆,陈圆圆得知后,于是就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长斋绣佛。
出家为尼的陈圆圆
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也自沉于寺外莲花池内,至今遗迹尚在。可怜一代名妓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又是应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的箴言!
乱世佳人魂归古思州?
陈圆圆晚年的归宿是一个千古难解之迷。在我国众多的史籍里,关于陈圆圆晚年的归宿地大多只是提到在昆明出家当尼姑,后来又因故而投荷花池自尽。
“康熙十六年(公元1677年)秋,陈圆圆在城北的沐家故园(城北,指的是昆明城,笔者注)吃斋念佛已经五年了。”(《陈圆圆全传》朱翔编著,光明日报出版社)是年,陈圆圆就在沐家故园的荷花池投池自尽,年仅四十六岁。
这也就意味着,陈氏要比吴三桂早死去一年。但是,如果陈圆圆晚年真的归隐于古思州并最终在古思州逝世的话,那么清史的一部分恐怕就要改写了。
据马家寨的第十一代传人所曝的隐情说,陈圆圆当年归隐古思州是由吴三桂的军师马宝掩护的,但这与史籍的记载有很大的出入。
大多数史籍曾这样记载:“马宝在楚雄继续对抗,最后兵败被俘,被押送省城,终被凌迟致死。”这部分史实所反映的背景是当吴三桂发动变乱时,其儿子吴应熊就被清军打下军狱,由于自己的病已经明显的不见好转,吴遂将自己的第一把交椅让给了其孙吴世藩。后来,世藩在昆明被清军围困而自杀,然后才演出上述的一幕。
难道当年的马宝并未被抓也未被杀,而是这其中另有隐情?有人说,陈圆圆归隐古思州是吴三桂的意思,因为长子吴应熊被清军打下牢狱后又被处死,为了保住吴家的香火,遂托军师马宝掩护陈圆圆及其次子吴启华来古思州隐居,以衍后代。因为当时古思州隶属于贵州,而贵州又属于吴的势力范围,特殊的地理形势为陈氏的归隐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陈圆圆在随吴三桂入滇后,渐察觉吴又有叛清之心,深恐将来或不得善终,遂托年事已长,请求霞帔星冠,日以药垆经卷自随。及吴三桂事败,惟有陈圆圆因早已出家为道士之故,册籍无名,独未波及云。”部分野史却这样记载。
从其它的史料中记者也看到了这样的记载,说的是吴三桂在做了平西王后,内宠甚多,陈深感吴爱情不专而发愤出家。
倘若“思州说”真的成立的话,那么这些史实同样也会被彻底的推翻。如果说“思州说”不成立的话,那么吴氏传人所曝隐情又当作何解释呢?
晚清人袁嘉谷乃滇人氏,与陈圆圆同一个朝代,时间上应相隔不远,相关大事他是应该很清楚的,可他对陈圆圆投荷花池一事竟深感怀疑。
一代名媛墓并不奢华
黔东南的岑巩,古曰思州,始于唐而开府于明,当地人称“秦孔”(音似),至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
说到思州,也就必然要提到“思州石砚”。人们一直认为“思州石砚”是可与广东的端砚、安徽的歙砚相媲美的。它取材于星石潭中,色调乌郁的质地,以逼真的浮雕造型显现出其“蝌蚪吐墨,蛟龙潜形,风头龙尾,栩栩如生”的艺术风格,兼具有“水石殊质,浑金璞玉,云滋露液,惜墨惜笔”的优点。
在开往玉屏的列车上,记者认识了一位姓邓的大姐,大姐是开药铺的,她见我们挎着相机就问我们是不是去马家寨采访陈圆圆墓的。我们惊讶地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她说前几天就已经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来马家寨采访过。
十一字碑文暗含玄机
在陈圆圆和马宝的墓碑上有“吴门聂氏之墓位席”、“若翁如吾翁,人祖即己祖”这么两句碑文很是让人难以理解。同时,既然是吴三桂的后代,那么这村落又为什么叫做马家寨呢?难道这其中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吴启华墓的碑文和碑联就已经很明显的点明其身份,并暗示了吴氏曾经的不平凡身世和归隐于此的目的了。据吴氏传人透露,吴门后代曾经有两件遗物。一为大刀两把,各重48公斤和40公斤,文革时期破“四旧”时被当做费铁卖掉;一为皇伞一顶,也被后人改做被面用了。这未免是一大遗憾!
记者发现,在马家寨吴氏的两大墓群中,绝大多数墓碑的楹柱上都镌刻着近乎相同,但又与贵州其他民族墓碑所不同的图形。那些图形的内容有高贵典雅的的兰花;带有书香之气的文案、玉笛、琵琶;有沙场杀气的剑戟、刀斧……这好像意味着吴氏家族的身世和经历:男人是征战沙场的骁勇战将,女人是名胜江南的一代名婉。
琵琶与剑戟,阳刚与柔婉,这样的结合似乎就是中国人历来公认的最完美结合。阳刚需要柔婉的抚慰,柔婉需要阳刚作坚实的依靠。当初吴三桂与陈圆圆的互相企慕或许正好印证了这一点。当然,仅以此例是不具有说服力的。但是,试想中国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个英雄与美人完美结合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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