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简介: 塘沽协定于三十日在塘沽签字,怎样情形我就不知道。长城抗战就此结束了。塘沽签字实际上承认日本对东北、热河的占领,同时划绥东、察北、冀东为日军自由出入地区,从而为日军
黄郛自被任命为行政院北平政务整理委员长之后,就在上海、北平与日方进行秘密接洽,他什么时候到北平我不知道,这次何应钦邀他来参加会议,自然有作用。黄郛说:“由驻北平日本武官方面得到的消息,如果中国方面肯派军使向关东军要求停战,便可停止对北平的进攻,用外交的方式结束此次战事,并希望在夜里两点钟给他们答复。否则关东军即向北平进攻。黄郛、李择一自不必说,张群的意见是同黄、李一致的,但他不说话。王伦则主张守北平,并且要立刻调炮兵到天安门、中华门,向东交民巷轰击,先肃清城内的日本驻军,不管他日本人也好,美国人也好,英国人也好,一概把他轰完,横直也不过丢了一个北平;使英、美旁观者吃一些亏,然后他们对日本有所责难,谁叫他们同日本人住在一起呢?他这些激奋的话,大家都不赞成。何应钦没有主意,仍然想撤退。我说:“调兵增援肯定不可能,前方部队正在溃退,未必就能调来北平,从容布防,而我得到的消息已经有人从事伪组织,运动某些部队参加。如果我们军分会一撤退,伪组织可能就立刻出现,敌人就利用伪组织作为对手与它签订协定,作为这次战事的收场;将关东军撤回关外,并不占领平、津,而平、津已成为一个特殊化的第二满洲国。这样河北就非我国所有了,损失岂不是更大。因此我主张一面布置北平的城防,一面派军使去商量停战,万一停战不可能,然后把北平交由徐军长作背城借一。我们那时候仍有从容退出的时间,现在又何必这样急呢?”大家都以我的说法为然,但何应钦仍以未曾得到蒋介石的指示为顾虑,因为事情太重大了。那时北平和牯岭长途电话还不通,打电报去请示万万来不及。我说:“委员长要我们来主持这方面的事,我们要为他负一些责任。古人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现在是君命来不及的时候呀,我们应该把责任负起来吧。如果以后委员长不同意,我们愿共同受国家法律的处分就是了。”我说完这番话,张群支持我的意见。何应钦才决定派军使去与关东军商量停战。由黄郛、李择一去答复北平日本武官。王伦见这样决定,遂愤愤地上楼睡去了。后来王伦在中南海骑马,堕马触树,脑破身死。他在那时算是北平军分会参谋人员中主张抗日最激烈的分子。
五月二十四晚上的秘密会议开到一点钟以后,才决定派军使到顺义关东军第八师团司令部与西义一师团长商量暂时停战办法,其实就是战败了作城下之盟。派什么人当军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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